朕无碍,你们不用担心。”可听到这话的众人面上却没有半分相信的神情,毕竟刚刚的情况他们都看在眼里。拓跋皇并不愿意和他们继续废话,深吸口气后站起身,将方才感觉,再就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这才让屋里其他人都退了出去。而得知拓跋皇受伤的阿日娜却连忙就追到了这里,哪怕拓跋皇一早就和她说过,这种地方并不是她来的地方,但她还是来了。不然那些蛊虫,也不可能刚好这么巧,顾北尘前脚刚伤了拓跋皇,后脚就出现了那些蛊虫,毕竟地方似乎还有些不太对。这就是因为阿日娜才刚刚得到消息,故而一时气愤就贸然间出手。得知阿日娜来到此处,阿骨朵也追着她一并来到此处,并且在她骤然间出手之时,并没有能够把她拦下。现如今阿日娜好不容易去到拓跋皇账中,阿骨朵这才有机会拉过一旁的身影询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而一旁的侍卫犹犹豫豫半天后才开口,将顾北尘打伤了拓跋皇的事情说了出来。阿骨朵也没有想到,顾北尘竟然还有这种本事,让他眉眼间不自觉添了几分担忧。这时,账中的拓跋皇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让他不觉拧紧眉头,毕竟他并不愿意让阿日娜到这里来受苦,尤其是在他受伤的时候。不过阿日娜却没有任何顾虑的闯了进去,看到拓跋皇的脸色后,瞬间就红了眼眶。原本一路上过来,有很多话想要说,却没有想到在真正看到拓跋皇的瞬间,旁的话语都尽数说不出来了。“父皇。”听到从阿日娜的口中说出来的话语,哪怕只是再简单不过的两个字,却依旧让拓跋皇也有所动容,“娜娜,别听他们胡说,朕没事。”可已经亲眼看到他到底是什么情况的阿日娜又怎么可能会信了他的话,反倒是当即去到床畔。“看病的大夫呢?”此话一出,拓跋皇也不自觉想到了当才离开的身影,让他不觉轻笑出声,“娜娜,朕当真无碍。”既然拓跋皇坚持这般开口,阿日娜这才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将心中的担忧尽数藏了起来,还不忘看向了一旁的阿骨朵。“父皇,皇兄口口声声说着不让我过来,结果到头来却自己都跟着我一块过来了。”说出这话时,阿日娜的嘴角添了几分笑意,可这话落到拓跋皇耳中,却不自觉变了几分意味。而外面的阿骨朵像是听到了这话一般,连忙大踏步进到账中,刚一来就迫不及待跪了下去。看着眼前这一幕,拓跋皇并没有想要让正确答案浮现出来,而是想要让阿骨朵自己开口。不过等了半天,最后都没有能够等到。没办法,拓跋皇这才自己开口安慰着自己,“你们两个,如今过来便过来了,但那荣亲王可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不管什么情况,都一定不可一人冲动前往,可听清楚了?”话虽如此,但拓跋皇的目光却定定落在了阿日娜的身上,毕竟他很清楚,阿骨朵不会破坏这种规矩。没办法,阿日娜察觉到了拓跋皇的目光后,已然明白现在这种时候,她只好把事情应了下来。如此,拓跋皇像是才终于放松下来,而也就是在这时,阿骨朵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不过在看到了拓跋皇疲惫不堪的样子后,阿骨朵到了嘴边的话语又被他给硬生生吞了下去。看着这种情况,显然也没有可能继续开口说出些什么,阿骨朵只好跟着阿日娜一块退了出去。只是出了账中的身影,就已经彻底变了个脸色,面露不悦的看向周围那些人。“分明父皇才是九五至尊,结果现在成了什么样子?”听着阿日娜抱怨的话语,阿骨朵心里不住的想着,或许从一开始他不来也可以。现在他们看着拓跋皇身上那奇怪的症状,寻常大夫根本没人能看出个所以然来,除了是安若晚的身手,还有谁会这么狠毒的手法?待她刚反应过来之际,阿骨朵就像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当即一本正经的转身看向阿日娜。“怎么你我二人第一反应都觉得这是安若晚做的?”闻言,阿日娜却有些不高兴了,“皇兄,就算你想说不愿意相信这件事,但如今也是大家亲眼所见,就算我会为了让你死心而骗你,可是其他人呢。”看着眼前这一幕,阿骨朵却一个劲在说不是这样的。“或许就和你的蛊虫一般,压根不愿意人在这里。”话音落下,阿日娜似乎有些明白了他这话是怎么意思,阿骨朵这才松了口气。或许是因为不用亲眼所见安若晚,亦或是为了如今的新发现,总之阿骨朵眉眼间的神情,莫名添了几分坚定。对于拓跋大军之中,阿骨朵和阿日娜的到来,顾北尘并不知晓,如今毕竟两国交战,哪怕青峰再厉害,那手不可能会伸到拓跋大军之中。故而顾北尘他们到了这种时候,同样只清楚拓跋皇如今可能身子不适,几人共同商量过后,决定当即发动攻击,不然谁也不知道拓跋大军被逼急了还会做出什么来。当阿骨朵再次见到顾北尘,眉眼间满是警惕,毕竟他已经从拓跋皇的口中得知了真相,这种情况自然不能装作什么都看不到。只听阿骨朵率先开口,身后的拓跋大军就不顾一切直直的往前冲了过去。顾北尘的目光落在面前的那人,一时间没有能够反应过来,毕竟现在根本没有给他留出反应的时间,阿骨朵就已经带着人到了城墙之下。“大殿下,好久不见。”话音落下,顾北尘面上神情就瞬间恢复了几分严肃,毕竟他连拓跋皇都不怕,又怎么可能会怕了眼前的身影。听到顾北尘这般熟稔得打招呼方式,让阿骨朵忍不住勾起嘴角。“若是知晓如今会在这里碰到荣亲王,定会让他们准备一份大礼送来,就算是这么长时间没有能够见到荣亲王的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