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6曲明嫣心口飞速地跳动着。就在她差点以为心跳快得要昏厥过去的时候,刘素琴突然改了口。“算了,我还是吃点安眠药吧。”刘素琴起身,揉了揉太阳穴说道,“璟川不在这段时间,我总睡不好。”曲明嫣飞快去帮刘素琴倒了一杯水,心虚又愧疚。刘素琴取了一片安眠药服下,就回了房间。曲明嫣松了一口气,也不敢立马走,只能回复霍峥寒再等等。胆战心惊等了半个小时,曲明嫣才悄悄地从后厅的窗户翻出去。那边没有监控。曲明嫣心里头越发觉得自己卑劣。看,这不学会了偷情。她一路死死捏着手中的文件,朝着二房别墅那边走去。在二房别墅旁的独栋,是霍峥寒的地盘。曲明嫣朝着那边的大门走去。不待她输入完整的密码,门倏地打开,霍峥寒一把将她拉进来,压在门板上就亲。他掐着她的脸颊,蛮横地撕咬她的唇瓣,舌头在她口腔里横冲直撞。曲明嫣被咬得生疼,唇瓣火辣辣的,只觉得肺里的空气越发地稀薄。她知道,霍峥寒生气了。生气她来得迟,更生气她怀孕了。她用力地推搡着他,想跟他解释。可那点小鸡力气,对男人来说,无疑是助兴。她越挣扎,霍峥寒就越兴奋。每次都这样。等到霍峥寒把手伸进裙子里的时候,曲明嫣吓得咬了他唇瓣一口。嘶~霍峥寒吃疼松开了曲明嫣的嘴。曲明嫣赶紧抓紧机会出声:“我有话要对你说。”霍峥寒狐疑睨了她一眼,最终松开她,走到吧台的地方,径直给自己倒了杯酒。他晃动着酒杯,抿了一口,看都不看她一眼:“你想跟我说什么?”“霍峥寒,我想求你。”曲明嫣先摆低姿态。她很了解霍峥寒,目前硬碰硬对她来说,半点好处都沾不到。霍峥寒无耻一笑:“哦?又要求我?那可得去床上求。”曲明嫣面色难堪到了极致,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了下去:“我们交易这件事情,能不能不要让我婆婆知道。”“为什么?”霍峥寒坐在高脚椅子上,长臂一伸,把曲明嫣捞了过来,带着酒味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你这可是为了救她儿子才做的牺牲。就这么害怕她知道?而且……不是她让你来求我的?求我给他儿子交那一个亿的赎金吗?”说着,霍峥寒的大掌从她后腰的衣摆钻了进去,摩挲着那光洁无暇的肌肤。曲明嫣身子颤了颤,也不敢推开霍峥寒,依旧求他:“别让她知道,给我……留点体面。”“呵~看我心情。”霍峥寒凑近几分,勾起戏谑的嘴角,“你让我开心,我就不告诉她。”曲明嫣浑身泛起阵阵恶寒,痛苦又难堪地闭上双眼。忽地,她想起今晚过来的目的,连忙把放在吧台上的文件递给霍峥寒。“这是还钱的计划。你看看。这是我能做的最大诚意。”霍峥寒瞄都没打算瞄一眼,懒懒道:“不想看。白天在公司看的文件太多了,眼睛疼。”曲明嫣连忙拿起文件:“我念给你听。”“好啊~”霍峥寒嘴角勾着笑,单手咔啪一声,就解开了她内衣的扣子。曲明嫣心尖一颤,骇然吸气。霍峥寒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睨着她,嘴角勾着一抹淡笑。“继续啊~不念,待会想念,可就没机会了。”曲明嫣赶紧把自己的还钱计划书念了出来。霍峥寒着大手毫不客气欺负着她的身前的柔软。曲明嫣又羞又耻,越念计划,声音越变调,到最后整个人险些站不稳。霍峥寒笑着看她:“有感觉了吗?”“没~”曲明嫣否认,但声音都在打颤,气息也不稳,“你……你觉得这个计划怎么样?”霍峥寒逸出一声冷笑:“不怎么样。曲明嫣,多少人一辈子都赚不到一个亿。你凭什么觉得你二十年给我打工就能还清?还专挑危险的项目去做?去缅甸开拓业务,这你也想得出来。”曲明嫣苦笑。因为霍氏这些去危险地区开拓海外市场的岗位,工资高,补贴高。她也是没办法才想去做。霍峥寒继续吃她豆腐,动情地啃着她的耳垂,舌尖扫过她的耳垂,引发她一阵战栗。曲明嫣连忙解释:“你再给我点时间……等我们研发的肌光水和面霜上市了,到时候卖得好,还你这一个亿……也不是不可能。”她越说越心虚。果然跟着师姐久了,越来越会画大饼。霍峥寒继续啃咬着曲明嫣的耳垂,声音沙哑:“曲明嫣,没有人跟你说,在床上跟男人谈工作,很败兴吗?”说完,霍峥寒就利落溜下椅子,压着曲明嫣的后背,让她双手扶着高脚椅,自己则利落褪下她的裙子,掐着她的腰折腾了起来。曲明嫣双手死死攥着高脚椅,被这样的姿势要着,觉得自己像畜生一样。她死死抿着唇瓣,越发坚定要早日还清这笔账的决心。“怎么不出声?”霍峥寒掐着曲明嫣的腰身重了几分,“你这样让债主很没体验感。”好几次,曲明嫣都险些被欺负得出了声,但死死忍住了,眼眶一寸一寸染红。抓着高脚椅的手指也白了几分,疼到极致的时候,她不得已求饶。“轻点。”声音带着几分哭腔,还混杂着细细碎碎的音。“哦,是担心我弄掉肚子里那个野种吗?”身后传来霍铮寒淬着冰水的声音,惊得她身子一颤,想都没想反驳。“他不是野种!”“不是野种是什么?难道还能是我的种?”霍峥寒更冷的声音砸了下来。曲明嫣只觉得后脊一凉,应激扬起了头。她想哭,但眼下的情景不允许她哭。她想说,不是野种。是他们的孩子。但她不能。只能死死抿唇,感受着一颗心滚过了玻璃碎一般地刺疼。许是见她没反驳,霍峥寒折腾得更狠。那狠劲,就像真的要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弄掉一样。不知道过了多久,结束这场折腾得时候,曲明嫣已经站不稳了。霍峥寒起身整理衣物,点了一根烟,声音轻飘飘,就像在说天气如何一样。“明天就去把孩子做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