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又说要赌,锦绣立刻想到了什么,雪白修长的脖颈红了一片。
    她这回学聪明了,又羞又恼地回我:“我不赌!”
    “走吧,还不到十二点,夜生活才刚开始,现在去找胡婕。”
    我也不废话,催促她。
    锦绣迟疑了下后,动身。
    而她不敢赌,却又不服气地说:“各种古董文玩,地产店铺,我送了不知多少,也没撬开过胡婕的嘴,我要看看,你这连身份都不敢暴露的人,拿什么去打动胡婕。”
    锦绣边嘟着嘴,边去地库开车。
    上京汇。
    上京最顶级的富豪私人会所,集商务、社交为一体的高端俱乐部。
    以上京为名,简单的三个字,就足以代表这地方的含金量了,胡婕就是上京汇的会长。
    锦绣应该也是这里的顶级会员,很快,我们就一路畅通的坐上电梯,来到了胡婕的办公室。
    女人保养的很好,听锦绣说她有五十来岁了,看起来却是只有三十多的模样。
    “呀,你这丫头来了怎么不提前跟胡姨说一声?”
    胡婕看见锦绣后,很是热情。
    看得出,册门与疲门之间的恩怨,并没有牵扯到锦绣与胡婕的身上。
    胡婕牵着锦绣的手,并未看我一眼。
    她继续说道:“是不是最近无聊了?我带你去找乐子。”
    “胡姨,今晚来寻你,是为一件事。”
    锦绣正色地说。
    胡婕察言观色的本领不凡,她立刻发现了什么,也收起了笑容,问:“你说。”
    “当年疲门与册门争夺的那口棺材,胡姨,你知道多少?”
    锦绣直截了当。
    然而,当锦绣说出这话后,胡婕的表情彻底凝固。
    她松开了锦绣的手。
    同时,声音冷漠疏远了几分,说:“今天有些累了,锦绣,时间也很晚了,你早点回去休息,不送。”
    刹那的态度转变,如暖春化寒冬。
    “胡会长,当年的秘密难道要一直藏着么?”
    这时,我出声了。
    胡婕终于正眼看了下我。
    她皱眉说:“锦绣,管好你的手下,不要那么没规矩!”
    胡婕的气势很足,我则将锦绣拉到身后,平静的与其对视。
    我又道:“疲、册争棺之事,金棺内藏之秘,对在下来说,十分重要,还请胡婕会长,帮下忙,如实相告。”
    “哈哈哈!你算什么东西?让我如实相告?”
    胡婕大笑,厉声质问我。
    而接着,她睁眼怒目看我,说:“我给你三息时间闭嘴滚蛋,不然,我不论你是谁的人,来我上京汇聒噪,我都要你好看!”
    狰狞的胡婕,如个女魔头。
    而接着,胡婕看向锦绣,说:“丫头,我已经给足你面子,你知道我的脾气,带着这个男人,走!”
    说罢,胡婕转身回到办公桌。
    锦绣这时看了我一眼,眼色焦急,也有些埋怨。
    我则继续笑了笑,数息后,我依旧没有走。
    接着,我缓缓说道:“胡婕会长,我今天听到过一个有意思的故事,今晚我来讲给你听”
    “上京江湖,有位凤门弟子,年仅十八,便穿霞帔祭拜祖师,继任魁首之位,可惜,继任当日,香消玉损,成凤门绝唱。”
    胡婕猛地回头看我!
    “住嘴!”
    她眼中厉色,如同实质!
    “女弟子亡魂成煞,戾气成积,而后不入轮回,终日游荡上京,成凤门心头之患,亦为困扰疲门之梦魇。”
    我接着说。
    胡婕被气得浑身发抖,她指着我,喊道:“说!你接着说!说完了,我看你能否走出上京汇!”
    如果说,她方才的神色仅是冰冷的话,那么此刻,杀意决然!
    我此刻所讲的,便是胡婕女儿。
    凤门中有这么个规矩,下一任领袖,必须在十八岁时继任,祭拜凤门祖师时,也必须要穿红艳艳的冠服霞帔,用半个古代成婚之礼对待。
    这事,倒不算什么秘辛,也可以说是人尽皆知的凤门习俗。
    而这会锦绣则疑惑看我,她此刻很奇怪,这些事情不仅没跟我说过,连她都不知晓
    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胡婕女儿穿着红艳霞帔,死在继承凤门领袖这天,也很简单。
    我见过胡婕与孙家翁的女儿!
    我淡笑,继续说:“我能否走出上京汇,犹未可知,但”
    “你胡婕的女儿,已经重新化煞为邪!于菩萨坟而出,重回上京!当年你与孙家翁的事,孽缘不断,如今风雨再起!”
    话毕,胡婕呆滞。
    锦绣也有些傻眼。
    我的声音逐渐平缓,又说:“这些事情你可能还不知道吧?”
    胡婕跟孙家翁的女儿,致使他们夫妻相离的根源,那位十八岁死了的凤门弟子,就是被魏春明镇压在菩萨坟的红衣女!
    为什么她一身红衣,
    因为她死时,就穿着红服霞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