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表示非常可惜,“我们还一直想与南老板合作,看来南老板看不上我们。”

    南长安,“楚言您这话就说得严重了,我们的厂子很小,担心会让楚老板失望。”

    不等楚言说话,南长安又道,“我们也很想与楚老板合作,但做生意必须讲诚信,我们得保证我们能给楚老板信任的基础,才与楚老板谈其他的。”

    楚言听到这话,面色微微一僵,下意识看向白一礼,似乎南长安这话中有话。

    白一礼的眼神也跟着暗了暗,眼里快速闪过一抹寒意,紧紧地抿着嘴唇,冷着脸。

    “南老板,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楚言脸上也有微微的冷意。

    南长安客气地笑了起来,“楚老板,您不要误会,我只是想说,我们非常看重楚老板的诚意,但也想弄清楚楚老板与我们合作的意图,毕竟,我们只是一个小厂子,与楚老板的生意相比,差很多。”

    南长安很是淡定地看着楚言和白一礼两人,意味再明显不过,他们对他们的怀疑丝毫没有掩饰。

    楚言怒了,直接站起来,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南老板,怎么你们这是在怀疑我们?”

    “这倒没有,楚老板不要生气。”南长安也跟着站起来,客气地安抚道,“楚老板,我们只是有我们的顾虑,人之常情。”

    楚言被南长安这句话气得好一会儿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事实正如他所说,他们怀疑他们的意图属于人之常情,但让他们一直等这么长时间,也让他们十分生气。

    “南老板,你们简直欺人太甚。”楚言将自己心里的怒气直接化成言语大声斥责出来,重哼一声,“南老板,我们先走了。”

    说完,楚言直接与白一礼两人面带怒气地向酒楼外面走去。

    现在这间酒楼,招待的都是来向南乔他们祝贺厂子开业的客人,他们见楚言和白一礼怒气冲冲地离开,都纷纷眼露疑惑。

    今天是南家豆豉酱厂开业的日子,再有什么仇,也不至于在今天来闹,这简直就是结仇。

    虽然楚言他们再不高兴的离开,也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南家该招待他们的客人依旧招待,酒楼依旧热闹。

    南乔听到楚言他们怒气汹汹地离开,找到一个时间过来。

    “大哥,他们怎么生气走了?”楚言他们生气,早就在南乔的意料之中,他们为了与自己合作在京都待了这么长时间,是个人都会发脾气。

    “可能是因为我戳中他们的小心思了吧。”南长安与南乔找到一个安静的地方,“他们两个绝对有问题。”

    南乔点头,轻叹一声,“确定有问题,他们从沿海来到京都,其实原本是想做服装生意,却突然临时改变计划打算与我们合作,本身就是一个非常大的问题。”

    季奕煊给自己的消息,楚言他们两人打算来京都做服装生意,京都最流行的服装都是从沿海那边带过来。

    如果他们可以将沿海的衣服大量的送往京都,一定会让他们生意更上一层楼。

    这是一个非常大的商机,就连南乔都有些小小的心动,没想到他们却临时改变主意,非得与他们这个在京都生意做得不是很大的厂子合作,有些说不过去。

    “现在他们带着怒气离开,我觉得他们会有可能和其他厂子合作。”南长安想到楚言他们离开时的情景,眼里闪过一抹讽刺,找他们麻烦,自己还倒气上了。

    “嗯,他们来京都就是要找一些愿意与他们合作的厂子。”这是必然,楚言他们来京都就是来找合作对象,只是他们双方做的生意不是一条路,根本达不成合作。

    果然如南乔所说,楚言在第二天就已经和两家厂子达到了合作,十分高调。

    在他们达到合作之后的第三天,楚言和白一礼两人便火速离开。

    “他们真的走了?”

    南乔问向正在换衣服的季奕煊,她已经十分淡定地接受季奕煊灵通的消息来源。

    “嗯,我已经让人跟着他们,他们为什么一定要与你们合作,很快就会有答案。”季奕煊将衣服换下,对着南乔道。

    南乔搂上季奕煊的脖子,“谢谢老公。”

    “真乖。”季奕煊笑起来,乔乔现在的嘴也是越来越甜了。

    楚言离开以后,关于他们的消息也不可能很快就传回来,南乔便将他们抛到脑后,一门心思扑到他们的豆豉酱上面。

    他们家的豆豉酱可以直接当蘸料拌面,当菜吃米饭,当酱夹馍吃,也可以炒菜,不管怎么吃都方便。

    并且,他们的豆豉酱很早就在他们的酒楼和饭店售卖,他们的厂子正式开业以后,很多供销社,百货商店都纷纷向他们订货,现在已经到了供不应求的地步。

    厂子进入全面的生产之中,二哥和张文静的婚事也越来越近。

    南文德他们也都来到了京都,这次来的还有舅舅他们一家人。

    “爸妈,舅舅,舅妈你们终于来了。”南乔和季奕煊,大哥二哥他们一起来接他们。

    “是啊,终于来了。”南文德有些感慨,他在北江村的家禽厂当了四年的工人,还是被几个孩子说去,来到京都。

    现在他们终于辞职,以后可要一直生活在京都了。

    “爸,来京都是好事儿。”南乔看出爸爸心里的想法,不由好笑,知道他舍不得北江村,只能安慰,“只要您想回去,我们随时都可以回去的。”

    宋梅花瞪了一眼南文德,“就是,长策结婚,你摆着一张脸做什么?”

    “我没有摆脸,我高兴着。”南文德立马哈哈大笑起来,掩饰自己对家乡的小小不舍。

    “舅舅,舅妈,大表哥,大表嫂,二表哥,二表嫂,我们先回去。”南乔招呼舅舅一家坐车,大家不能在火车站叙旧。

    他们将家人直接接到南长安他们现在住的院子里,院子的屋子很多,足够他们住下。

    “乔乔,几个孩子呢?”直到他们所有人都坐到家里,宋梅花这才发现,屋里好像比较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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