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心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正德崛起 > 第一千四百一十八章纠结的仁和公主
    大夫一脸期颐。满怀期待的朝着萧敬望去。可是此刻的萧敬,就好似是呆滞在了当场一般。整个大脑已经被自己之前所猜测的种种,吓呆在了当场。应该是不至于!应该是自己多想了!萧敬在心中安慰自己。不敢相信这般猜测的他。在深吸一口气后,也渐渐回过神来。阴狠毒辣的目光,又开始落在了面前的大夫身上。就在大夫一脸期待,以为自己在说了这么多之后,应该可以获得恩赦的时候。萧敬那森寒冷厉的话语声,又开始在他的耳边响彻起来。“来人,把他个咱家拖下去,好好审问一番,看看他是否在哄骗咱家!”大夫一愣。慢慢惊愕神色。一脸不解看向萧敬的同时。脸色瞬间又开始变得煞白起来。感受到身边已经有人开始上前拖拽自己后。大夫胆颤心惊的同时,慌不迭的开口丘求饶道:“大人,大人,小的真的没有哄骗大人,刚才小人所言绝对是句句属实,大人还请饶过小的……”“大人!大人……”大夫被动产探子拖离当场。萧敬看着对方那不断挣扎的模样。望着对方已经渐渐远离自己,萧敬神情变得越发冷厉之余,脸上的神色也开始变得越发森寒起来。少倾。萧敬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对着还站立在其身边的一名东厂探子吩咐道:“去叮嘱一下所有知晓此事的探子,让他们管好自己的嘴巴,此事没有查明白之前,切记不要传扬出去。”“卑职遵命!”一名东厂探子上前稽首。接着转身开始朝着那几名离去的动产探子奔去。萧敬站立当场。脸上的神色没有丝毫缓和。稍稍沉吟之后,若有所思的他。对着身旁的手下继续吩咐道:“另外派出一队人马出去,给咱家盯紧公主殿下那边,一旦有什么反常的话,即刻前来禀告!”“卑职遵命!”身旁的手下听到命令。作势有要离去,可是在他将要离开之时,萧敬的话语声又开始在他的耳边响起。“另外,去查一查公主殿下近些年所做的事情,看看他经常和谁来往。”“还有……”萧敬话语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下来。貌似是又想起什么事情的他,眉头也开始皱了起来。躬身站立一旁的手下,听到萧敬的话语突然中断,心中疑惑之余,忍不住偷偷抬头朝着萧敬望去。萧敬一脸凝重。就这般静静思索了片刻之后。后续的话语,方才继续从他的口中说了出来。“咱家若是没有记错的话,前一阵子的郑旺妖言案,貌似就是出自公主殿下的大公子之手吧?”“你们再去查证一番,将那妖言案相关人等提审一番,看一下这件事情,和……和公主殿下有没有关系。”嗯?萧敬此言一出。躬身站立在其面前的这名东厂探子顿时满面愕然。一脸不可置信不说,更似是听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般。要知道无论是寿宁侯府中的种种,还有仁和公主殿下府中的交谈。这些东厂探子都因为身份的缘故,根本没能在近前聆听,所以之前在见到萧敬准备审问那名大夫之时,众人心中除了诧异之外,就是疑惑。可是当他们听到萧敬此时所下的种种命令之后,所有人都开始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难不成这仁和公主又出了什么问题吗?众人不明所以。眉宇之间更是遍布惊诧神色。可是就在众人惊诧和迟疑的时候。见到久久没人出来接令的萧敬,一脸阴冷的朝着几人望去,厉啸道:“没听到吗?”突然的厉喝。打断了众人的思索。看着面前一脸森寒的厂公大人。所有在场的东厂探子噤若寒蝉不说,纷纷躬身应是。接着就有几名眼疾手快之辈,接令快速离开的当场,按着萧敬的命令行事去了。萧敬看着离去的几人。脸上的怒色依旧未减弱半分。在原地站立了几息之后,拂袖朝着宫中行去。……仁和公主府邸之中。一个人静静坐与厅堂之中的她。秀眉紧皱,脸上一副凝神思索的模样。方才崔旭多劝谏的种种,仁和公主尽皆听在耳中。此刻的纠结,也正是因为崔旭方才的那番言辞。没错。她除了当朝长公主的身份之外。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身份,就是白莲教的圣女。按理说。白莲教以造反为‘主业’。怎么也不可能让一介公主来当此职位。可是这一切对于一个对弘治皇上不满,而且还一直别有所图的仁和公主来说,全然不是困难。区区圣女而已。只要上一任的圣女归天。那新任的圣女自是要接替其位置。而对于手握权势的仁和公主来说。这一切既是意外,也是水到渠成之事。只不过知晓这一个秘密的,仅仅只是一些心腹之辈而已。不客气的说。普天之下知道这个秘密的,也不过十指之数。也正是因为手中握着白莲教这么一个庞然大物,所以仁和公主在之前才有底气,不断的怂恿兴献王造反,准备在他真正揭竿而起的时候,召唤白莲教众出来,助他一臂之力。可是哪想到。兴献王的隐藏和谋划。比她之前所想的还要深厚万分。不声不响之间,招揽了数十万的兵马不说。更是在宁王刚刚举事之时,就顺势借机而起。一切名正言顺不说,又水到渠成。这让苦心经营的仁和公主心悦诚服之余。她之前所准备好的无数计划,也开始毁于一旦。不过对于这些,仁和公主并没有丝毫恼怒的模样。反而在听闻到兴献王所为之后,心中更多的则是欣喜。就在她打定主意,准备在京师迎接兴献王的到来时。崔旭的这条谏言,又让她开始动了别的心思。煽动白莲举事?策应兴献王的行动?可雪中送炭人人喜欢。但以兴献王如今的实力,他还会在乎自己这区区教众吗?仁和公主心中纠结,独自一人静坐厅堂,拿不定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