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傅家,下人们忙进忙出去在准备着年夜饭。

    傅堂老太爷怕傅老夫人会趁今晚全族人在时,又闹出什么事,便特地先过来跟她谈:

    “大嫂,其实你也不要太过担心,医院说了铭止的伤没什么大碍只是撞到了头部,我觉得趁这个机会让他们大家都好好冷静一下也最好。

    ”

    “哼,你是在为傅沉渊说话吧!”傅老夫人坐在轮椅上,冷笑着,“怕我今晚会闹出什么动静,让他傅沉渊在傅氏家族人面前下不了台?”

    “哎,这话大嫂说得就不对了!”傅堂老太爷说道,“不论你跟沉渊在家里关系如何,但在外界人眼中,你们都是母子,家人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啊!”

    “母子?哼!”傅老夫人满脸讽刺,也从未将傅沉渊那继子当儿子看。

    而她知道,傅沉渊也一样!

    “我今天就准备跟大嫂你谈谈铭止的事。

    ”傅堂老太爷说道,“既然沉渊有意不让乔小姐知道铭止的事,但你暂时还时不要说的好,要是真按家规处置了,到时大嫂你被赶出傅家,铭止以后哪有机会回来?”

    傅老夫人嗔怒地撇开老脸。

    “金源一个人可奈何不了沉渊啊!”傅堂老太爷知道,他必须站在这个大嫂的利益角度才能说服她了:

    “但现在铭止将股份转到金源名下,对你们来说,不正有益么?”

    傅老夫人一拍轮椅扶手,当即便又被刺激得生气起来,“我连铭止这个孙儿都失去了,利益在哪?!”

    “大嫂你想想。

    ”傅堂老太爷赶紧说,“你和金源在金晟的说话权不高,不就是因为你们手上的股份没沉渊多嘛!而且之前铭止也不愿跟沉渊对抗,不愿去抢继承权。

    但现在铭止将他手中的股份转到金源手中了,你们母子两个手中的股权比例不是高了么?以后不是就有希望在公司多夺一些说话权了?”

    傅老夫人这才想到了这个问题,神色稍微安静了下来。

    “等你跟金源把公司或者傅家的说话权重新夺回来后,再去把铭止接回来继承傅家,这不也一样嘛。

    ”傅老太爷又顺着她的心意说道,“而且铭止是你带大的,他就算离开了傅家那也是暂时的,他怎么可能不认你这个奶奶!”

    傅老夫人哼了声,抬高了老脸,“那是,铭止离开傅家也就是被傅沉渊和乔洛薇逼的!”

    傅堂老太爷虽然不认同这种说法,但这种时候也得顺着这个大嫂,便又说,“所以你要是眼下跟沉渊对抗下去,他按家规把你逐出傅家或者把你送去养老院了,以后你跟金源还怎么夺回傅家的说话权?”

    “国博你这话说得还算是有几分道理。

    ”傅老夫人道,“行了,该忍的时候我会忍,为了铭止和金源,我也得好好留在傅家!”

    洛薇和傅沉渊到达傅家时,已经六七点了。

    傅家虽然本家只有傅沉渊与傅金源两兄弟,还有傅铭止那个离开了傅家的本家少爷,但旁系族人算在一起确是家族兴旺人员济济!

    洛薇与傅沉渊刚落座,德总管便在旁边冲周围的人说道:

    “欢迎二夫人回来,晚辈的小姐少爷给二夫人奉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