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是你们对一个身患重病的老太太下手的理由吗?没错,我的确是站在锦书那边,我也承认她做过的一些事的确不对,可是!

    她至少从没牵连过他人,厉卿川这是搞什么,有本事他去把宋锦书弄死,他抓住一个老太太算什么男人?”珍妮姐最后发出了一声怒吼。

    “魏小姐,我再次劝你冷静,少夫人如今的情况不能好好照顾夏老夫人,我家大少爷身为她的孙女婿,帮忙照顾,这是理所应当的,而且,我相信会比你照顾的更好。”

    厉召瞥一眼珍妮姐,整理一下领带:“你也别说的好像,我们是在绑架夏老夫人一样,和我家大少爷相比,魏小姐你才是个外人,这事儿说破天,我家少爷做的也没错。”

    “哼厉卿川他敢当着我的面说,他带走外婆,不是用来威胁锦书的吗?”

    “没错!”

    一道冷漠的声音响起。

    珍妮姐转身看去,只见厉卿川不知何时已经走来。

    他毫不避讳道:“我把老夫人接走,目的非常简单!就是要挟宋锦书,你可以去告诉她,她最好不要轻举妄动,老老实实听我的话,否则她这辈子都见不到她外婆。”

    厉卿川说话时脚步未停,径直从珍妮姐身边走过。

    他那份嚣张从容,天下唯我独尊的压迫,让珍妮姐感觉双腿打颤,头顶仿佛顶着一座巨山。

    可是她还是鼓足了勇气,追上去:“厉厉先生,你不能这样,对锦书来说,外婆对她非常重要,那是她仅剩下的唯一一个亲生,你这么做对她太残忍了。”

    厉卿川停下看她:“残忍?我这样做,就是残忍,宋锦书对我做过的桩桩件件,就不残忍吗?”

    “我”珍妮姐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告诉她,她想玩什么,我都可以奉陪,想找野男人,我可以帮她挑选,只要她能承担的气后果。”

    厉卿川丢下这话离开。

    珍妮姐心中固然着急,可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办。

    “知道夏老夫人在哪儿的人,现在只有大少爷,你记得把这话告诉少夫人。”

    厉召留下这句话,匆匆离开去追厉卿川。

    珍妮姐气的跺脚。

    这件事她不忍心告诉宋锦书,可是,又必须告诉她。

    宋锦书是被羁押中,她不能随时去,于是她赶紧去找季明戈,他是律师,可以带她过去。

    虽然宋锦书换了地方,但是季明戈是律师,他可以知道。

    他带着珍妮姐来到宋锦书病房。

    “锦书对不起,我没有完成你的嘱托,我去的时候,外婆她已经被人接走了,厉卿川做的。”珍妮姐羞愧的都没敢抬头。

    宋锦书愣了好久,终于回过神来。

    她淡淡点头:“我知道了。”

    这个结果,虽然不好接受,但她并没有太吃惊。

    厉卿川说的那些话,已经告诉了她,他要怎么做,是她心里还怀着期望。

    珍妮姐很是愧疚:“我去厉氏大厦讨说法,只能确定是厉卿川做的,可是我没本事,没有能把外婆要回来。”